进阶这么快。”
两人随便聊着，叶雄目光落到白素素身上。
被他这么一看，白素素有点不太自在，不敢正视他。
虽然两人已经捅破了最后一层的窗户纸，但是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这十年来，叶雄对她一直都相敬如宾，修炼累了，两人就见一面，一起散步，聊一些修炼上的心得。最多就是拉拉手，甚至连拥抱都没有，这在情侣之间是极为少见的。
突然，叶雄伸手抓她的头发。
白素素不由得紧张起来，心跳瞬间加快。
“沾上草屑了。”
叶雄弹掉她头发的草屑，然后缩手回来。
刚才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试探动作，他能感受出来，白素素还没准备好。
或者，他自己也没有准备好，虽然说表面上没什么，但心里还是卡着平常一关。
心里总在想，如果被平常知道自己跟白素素这样，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谢谢。”白素素本能地回了一句。
“瞧你，咱们什么关系，怎么这么客气。”叶雄不由得笑道。
“我怎么不觉得咱们是什么关系。”白素素脱口而出。
这话刚说完，她就后悔了，这语气怎么听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