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全，你们两个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方怀安送客，回来看到罗明生半椅在沙发上，苍老了三分似的。
“今晚让您受惊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会亲自去警局盯着他们审问，尽早拔出埋在罗家里的奸细。”
罗明生不住地点头，起身：“麻烦你了。”
方怀安不卑不亢，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宋亦晴，既是分内之事，他自然要办得漂亮。
眼神扫过老四，掠过他受伤的胳膊，还在不断渗出血迹。
时间匆忙，他还没来得及包扎。
老四觉得他的眼神格外刺眼，莫名地有种压迫感。
他及时地挪过眼去，扶着罗明生准备上楼。
路过方怀安身旁时，他低声说道：“以后别被我知道你在背后说宋亦晴的坏话，不然就不是这一刀这么简单了。”
老四突然身体僵硬，脊背发凉。
他觉得方怀安一直待在门口不是错觉，是他真的在……
不救他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在背后说了宋亦晴的坏话。
离谱！
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男人！
可他着实后怕，还好他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坏话，不然他无法想象今天能不能活着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