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方怀安背着齐勋走到了招待所的大厅,就看到了怒气冲冲的齐慧。
她发声质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勋儿怎么会醉成这样?给他开房的那个女子是谁?他们是什么关系?”
她一连四问,方怀安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
他背上还背着一个人,一个都懒得回答。直接对齐慧下了逐客令。
“我会把齐勋带回去,您先回去等我的消息。”
齐慧脸色冷了下来:“怀安,我是妈妈,我有权知情!”
方怀安的脚步一顿,最终也没有反驳她,而是背着齐勋出了招待所。
他把人扔回部队宿舍,又替齐勋向队长请了半天假。
齐勋在宿舍的小床上足足睡了一下午,临近傍晚时,他才晃悠悠地起身。后脑勺胀痛,整个人天旋地转。
他挣扎着起来,看着外面的夕阳,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
天黑了……
他隐约记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想到坐在他对面给他倒酒的那个女孩儿,他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
他翻了个身,想继续睡觉,
突然想起他一个人回了部队,鲁晓蔓还在招待所里,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他便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