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时不时的咳嗽,面色憔悴惨白,恐怕是肺内的疾病吧。”
她还没有望闻问切,就把她的症状说的一清二楚。
左立新瞪大了眼睛:“你可有什么办法?”
他知道宋亦晴是一名大夫,但省城的医院都说他母亲救不回来了,宋亦晴真的可以吗?
他不敢置信中又带了一丝希望。
宋亦晴没有轻易答应,而是走进了这位妇女的身旁,给她搭了脉。
她神色凝重:“可有纸和笔?”
左立新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泛黄的稿纸本和一支铅笔。
宋亦晴聚精会神的在纸上沙沙的写下了一串串药名,房间内安静的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没有人去打扰她,左立新的心提着,忐忑不安。
最后一个字落笔,宋亦晴检查了一遍,满意的把纸交到了他手上。
“她的病情很严重,一刻也耽搁不得。按照这个药方去抓药,三日内便能有好转。之前的药不要再吃了,损伤身体,对她不利。”
宋亦晴将如何煎药服药讲得清清楚楚。
左立新感觉自己的双脚踩在了棉花上,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的母亲明明已经被医院判了死期,可宋亦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