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睛。
身后像砖块一样硬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像火炉一般,格外温暖。
宋亦晴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她醒了,方怀安还在。
按照以往这个时间,他早早地就走了。
今天他能在,属实不易。
她翻过身,往他的怀里拱了拱:“早啊。”
他早晨醒来时,声音有些沙哑:“早。”落入人的耳朵,惹得人心痒痒。
“怎么没去上班?”
“想等你醒了再去。”
宋亦晴鼻塞很严重,连带着说话声音都闷闷的。
但她今天的精神状态很好,浑身轻松。
方怀安在他的额头亲了亲:“该起床了,小懒猪。”
“我才不是小懒猪。”
宋亦晴伸了个懒腰,利落地起床。
二人一起去洗漱间洗漱,对着镜子,方怀安在洗脸,她在刷牙。
她突然使坏将水盆里的水淋在他的脸上。
方怀安左躲右躲,勉强洗完了脸。
等到宋亦晴洗脸的时候,她担心他捣乱,硬是让他出去刷牙。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方怀安无奈,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