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完全精确。
毕竟,虚拟环境下推演是一回事,实验室操作又是另一回事。
反正终究要落到实处,那不如等进入实验室的时候,再适当进行微调。
这才是效率最高的工作方法。
又过了两个小时,在他肚子里的咖啡因和茶多酚基本消失殆尽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系统解析的界面上传来了他想要的结果。
解析源点数量降低到了2点以下。
也就是说,自己的这一整套流程已经基本不具有太高的随机性,可以投入到实验室去实际检验了。
陈念也懒得再去整理文档,他桌面上的那一堆厚厚的草稿纸就是文档。
一个电话打给陈果之后,他自顾自地返回宿舍睡觉,而陈果则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些草稿纸打包送到了南理工。
此时,距离陈念在电话里说出“要用化学法制备全氮阴离子盐”,正好过去了14天.
收到陈果的投送之后,胡炳春迫不及待地拉着刘祖良一起,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拆开了这个被绝密押运过来的包裹。
看着厚厚的包裹,胡炳春下意识地有些担忧。
“这么多文档吗?不应该啊”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一旁的刘祖良同样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