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是不能想的。
因为按照新闻的说法,海军的舰队还要在那里组织长期的训练和演习,暂时不允许民船靠近。
所以他能做的,也只有冲出门去,混入街道上自发聚集起来的庆祝的人群之中,跟着他们声嘶力竭地叫喊、欢呼。
这样的庆祝持续了四五个小时,直到晚饭时间,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去,三五成群地找馆子吃饭。
——
家里自然是有饭的,不过现在,这群主要以打鱼为生、常年居住在海边的渔民们,实在是太需要酣畅淋漓地喝上一场了。
“解气,太解气了!以后咱们就不用拘着了!”
“船不够了,那边那么大一片渔场,我这船装不下了,我得赶紧换船!”
“说准了没有?是不是都归我们了?只有两个岛的话,也没多大意思啊!”
“你懂什么?那两个岛只要钉在那,能管的海面可宽了,咱们就放心地去吧,铁定错不了.”
他们的话题离不开自己的生计,离不开与海和鱼有关的那些事情。
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的眼光不够长远,从某个角度来说,甚至恰恰相反。
他们看的太远了,所以他们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