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迷惑不解，一脸好奇，声线轻扬道:“哦?若不是好人，你怎会平白无故的救那名女子?还赠予贵物，该不会说你对那女子有爱恋之情吧？”
一股萧凉浸肤的寒风迎面扑来，像是冷水敷面，身陷冰川，寒意更生。
凌天银发荡漾起伏，似水中涟漪，呈现曲线曲折之状，那唯美绝伦的脸上淡漠如常。
“我对她确实没有爱恋之情，帮助她只是我不想让已逝之人的努力白白浪费。我不是好人，也绝非极恶之人，至少比起你们这种杀人饮血的不伦不类之辈，我还远远不及。”他金熠露芒的双眸神采焕发，全身上下外露着凛然之气。
炼斜眉冷对，笑里藏刀道:“好一个冠冕堂皇，话又说回来，是好是坏又能如何?这世界强者为尊、金钱至上、权势为天，你一穷二白，实力甚微，到头来还是碌碌无为，受人欺凌。”
“什么大义、人性、品格，在金钱和权势之下都是渺小至极，微乎其微。”他看透世间百态，陈述现状道。
凌天双眸微眯，目光沉郁，片刻后他微微仰头，怅然出声道:“确实如你所说，所谓的正义和人性在金钱与权势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但即便如此，我的初心也永世不忘。”
炼冷哼出声，一副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