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亓主任,究竟是专业手法探查,还是猥亵,可不是亓主任您和余至明说了算的。”
“当然,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蔡海文还是在言语上后退了一步,又急忙转而说:“且先不说这一点……”
“亓主任,在餐馆包间为他人私密部位做医学检查,非法行医这一条,是肯定的吧?”
亓越直接就是讥诮的轻切一声。
“非法行医?你还真敢扣帽子。”
亓越勃然大怒道:“蔡海文,你的脑子是不是被狗当作屎给偷吃了啊?”
“在私下里,给亲朋好友做身体检查,提供医疗咨询……”
“这样的事情,你,还有你们,谁敢说一次都没有做过?”
蔡海文的脸,红的都快成猴子屁股了,却也不敢反击亓越。
他确实说了傻话。
如果余至明在餐馆包间的行为,真的要上纲上线定性为非法行医,那全国的医生,包括他自己在内,有一个算一个,就都有过非法行医行为了。
法律都不外乎人情,更何况一些行业规定,这非法行医的界定更是灵活的很。
亓越等了片刻,见没人回应,接着冷飕飕威胁道:“你们每个人,我都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