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事情,你一个人就能处理了……”身穿无菌密封衣的余至明,走进无菌病房,就看到骆清听见动静,朝他
“看”过来。短短的五六天时间,骆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一整圈。
脸上的颧骨,都有些突出了。
“骆清,我过来抽出滴注管,到了傍晚,你就可以转去普通病房了。”骆清轻轻的点点头。
余至明卷了一叠纱布放进了骆清嘴里,叮嘱道:“等下会有些疼,你需要忍一忍。”骆清再次点了点头。
余至明取下连接在滴注管上的微型压力泵,摘掉粘在额头上的胶布……接着,他开始缓缓的向外抽滴注管。
千万不要相信医生嘴里的
“有些疼”,他们对疼痛的认知概念,和普通人大大不同。只要是在人体的忍受极限内,对医生来说,都是
“有些疼”。所以随着余至明开始抽动滴注管,骆清全身肌肉瞬间紧绷,身体挺直,面部表情扭曲狰狞到了可怖。
她脸上的汗水,更是刷的一下冒了出来,如同下雨一般。双手拧着身上薄被,拧出了菊花模样。
其实,余至明也知道,这个过程会非同痛苦,骆清的样子让他感同身受。
只是,他不能加快速度,那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