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酒席,就是表面文章,没有那个必要。”
亓越在通话里笑了笑,说:“至明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摆酒确实没必要。”
“这第一件事,就这么定了。”
“我要说第二件事了……”
亓越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这是今晚那个中间人的事,他也算是我的一位朋友了。”
“他的儿子谈了一位女朋友,有结婚打算,想让你给她做一次妇科检查。”
亓越又进一步解释说:“他们想知道这女孩之前行为是否有过不检,流过产,还能否怀孕一类的。”
余至明咧嘴道:“老师,这种事情,让他们直接去做婚检不就得了?”
亓越在通话里解释说:“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我那朋友顾虑的是,提起婚检,可能会让女孩心生反感,或是直接拒绝。”
余至明直言道:“是不是那个女孩条件不错,对女孩不放心,又生怕触怒了对方?”
亓越呵呵笑道:“至明,你感知的很敏锐啊。听我那朋友意思,那女孩算是下嫁。”
“我那朋友的想法是,一家人带着那女孩一起来找你做体检。”
“这样的话,不显突兀,也不会引起女孩的怀疑和反感。”
余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