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话题转回余至明……”
杨曦嘴角一挑,语带讥诮说:“你,还有黎垚,敢拍着胸脯说,对余至明没有半点私心,完全为了他的将来在考虑?”
“还有,亓越,你作为余至明的老师,对于他的培养,你可有完善清晰的规划?”
亓越沉声道:“我不是圣人,黎院长也不是,私心肯定是有,但我们都可以保证,大部分都是为了至明的利益和将来在考虑。”
“至于至明的培养……”
亓越轻轻笑了笑,说:“我必须承认,确实没有清晰完善的规划,主要是至明时不时的就给人一个惊喜。”
“让我对他的发展方向,不好明确。”
“好在至明还很年轻,基础还不算夯实,多沉淀积累几年,再确定也不迟。”
“最好是,他能在摸索和实践中找出一条适合他自己的前进之路。”
停顿一下,亓越冷声道:“你却想诱导他一头扎进艾滋病、糖尿病等不可能有成果的医学研究中。”
“你这是想要毁了他,其心可诛。”
杨曦轻切一声,语带揶揄说:“你们把那家伙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自然是只有世界上最难攻克的难题,才最适合他了。”
“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