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啊。
就这样,又是半个月过去。
一日,石破巳治被石破纲重召来,问:“巳早的伤怎么样了?”
“……半个月前头上的纱布就已经拆掉,伤口完全愈合了。”我之前跟您说过的,您果然没听,石破巳治腹诽一句,又为难道:“只是……”
“休息的时间太久,剑术生疏了吗?”石破纲重道:“那这一次就不需要他去了,让他留下来保护绯花和府里的女眷。巳治,你回去将甲衣穿上,准备迎接战争!”
“战争?那些叛军又……”石破巳治微微一惊:“是!我知道了!”
……
“好,我知道了。”
季星将手里啃完的兔腿骨头扔到一边,擦掉嘴角的油渍,道:“大名府里的安全就交给我吧。”
石破巳治默了默,看着眼前这渐渐肉乎乎的弟弟,似有千言万语想说,最终只是无言地点了下头。
“小心一点。”
“你和父亲也要注意安全哦,巳治哥哥。”绯花在旁边踮着脚道。
“放心吧,绯花记得要听巳早的话,不要乱跑。”石破巳治离去。
“嗯!”绯花则答应一句,小手拉住了季星的衣角,很显然有些紧张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