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道。
蓝染问:“哦?反正都杀了,为什么与野桑不将他们清理干净?”
“一是来不及,二是元老中其实也有那么几个不错的人,只是在大环境下,发不出声音而已。”季星答道:“话说回来,我有一个问题想问蓝染副队长,蓝染这个姓氏,不属于任何贵族,那么蓝染副队长应该就是出身甚至出生于流魂街。
你对尸魂界制度如此不满,莫非是小时候遭遇过贵族的欺辱吗?”
蓝染微笑:“与野桑的思想不要变得险隘,只有遭受过欺辱才能反抗?为什么要有这样的习惯思维?”
“……也对,我狭隘了。”
蓝染又说:“我也有一个问题要问与野桑。你我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还是说你所知道的‘历史’中,我们会结下什么仇恨吗?为什么与野桑竟不惜做到这种程度?在总队长眼里,在贵族们眼里,你这样的作为,已是不可饶恕的罪责。
就算揭露了我的罪行,你与野真志在瀞灵廷,也无容身之地了。”
季星一笑:“蓝染副队长思想不要变得险隘啊,为什么只有我们之间有仇恨,我才能这样做?就不能有一些其它的原因吗?”
蓝染失笑:“啊,的确。”
空气中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