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叔很开心,跟我说,我会……有救的。”
“嗯,他应该是查了我的资料,知道了我的表现。”季星笑道:“最开始我跟他这么说,他看我的眼神是‘个毛头小子还挺能吹’。
第二次打电话语气就变了,客气得我浑身不得劲,还用了‘您’。”
陈朵嘴角微微抿起一丝弧度:“这确实是廖叔的性格。”
笑了笑了!老孟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临时工们彼此对视,这个反应,她杀廖忠果然有隐情吗?
“后来我们又见了两次面,打了几通电话,他有提吗?”
陈朵摇头:“没……”
“嗯,也正常,因为我俩最后一次见时他翻脸了。”季星叹道。
陈朵一怔。
“因为我跟他说‘你想救的人,所需要的未必是替换内脏,时时刻刻都在承受的蛊毒噬心之痛对她来说是常态,你想让她变成的样子,她可能根本无法理解’!”
陈朵呆了呆。
老孟一惊:“无法……理解?”
原来如此,故事里的不协调感原来在这里?王震球心中恍然,除冯宝宝外的临时工,结合陈朵的蛊童经历,也逐渐理解了她的诉求。
‘没错,从蛊童到临时工,待遇或许天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