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更多的是愤怒。明明与我无关,与毕尔斯坦家无关,我却要拼命自救,因为在那些大人物眼中,再大的黑帮也只是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
心情好时就捻起路边的一只蚂蚁把玩两下,甚至赏一片面包屑,心情不好时就踩死路过的一只蚂蚁,都再正常不过了。
我讨厌身为蚂蚁,也不会因欺凌蚂蚁而兴奋,大概就是这样。”
季星笑了笑:“这样的话从你嘴里说出,倒让我刮目相看了。”
“可能是人之将死吧。”阿君哈哈一笑道:“实话说,您能这样痛快地答应我一起去现场看看,其实让我很意外,也没什么可瞒的了。”
“做好准备赴死了?”
“蚂蚁就要有蚂蚁的觉悟。”阿君道:“但我会拼尽全力求生!”
一段时间后,汽车停在郊外庄园附近,未等下车,阿君便面色剧变,因为他离开时关上的庄园大门不知被谁给打开了。
“被发现了?!”
匆匆下车,来不及跟季星招呼一声,阿君就急忙向庄园内跑,没几步却就被人拦下。
“止步!你是干什么的?!”
拦住他的两人腰间配枪,是巴托奇亚共和国内类似警察的执法人员,阿君踮脚眺望,便见远方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