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信球嘛!”
二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先给铁链扯断。
“吧更”一声,铁链断了!
二狗看着失去铁链束缚的完颜静缓缓起身,她面无表情的穿上鞋子,不急不缓的推开房间的门,朝外走去。
二狗抬手将“完颜静”忘了关的门关上了,这都是昨晚一样的情形。
白裙、披散的黑发,游荡在王府里,像一个女鬼。
二狗看着她往湖那边走去,一步一步,每步都是相同的频率,相同的步幅。
走到湖边,完颜静面对着湖停留了几个呼吸,又转身向临安堂的方向移动。
这也和昨天一样。
二狗看着波澜不起的净月湖,若有所思。
完颜静继续走,路过霍湘的书房、校场、马房、武堂、会客厅,推开了临安堂的门。
完颜静踢掉鞋子,一脚踩上床沿,另一脚踩在霍湘肚子上,她以霍湘肚子为踏板,迈进了床的里侧,贴着霍湘终于平静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这点和昨晚不一样,昨晚完颜静是直接跨过去的,没有踩霍湘的肚子。
二狗在霍湘和完颜静的床头看了半响,走出了临安堂。
张管事抱着一坛酒坐在廊下,正笑眯眯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