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礼清,大怒道:
“本宫何时与你们共谋过什么大计!”
高廷尉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八字胡,哈哈笑道:“曹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说公主要谋反,可有证据?”
曹礼清颔首,叹息道:“公主虽未曾亲自与本官见面,但逢年过节都会托人送来十分贵重的礼品,并将密信夹藏在礼品中与我等传递消息。尚在朝廷任职的金人官员们,也都或多或少收到过公主送的财物,这些都可以作为证据。”
“班时宜最喜花鸟图,上个月公主给我送的那幅闫达干真迹,其实是托我转交给班大人的,图谋的就是本次科举。”
曹礼清不愧是三朝元老,又干了几十年的太傅,一番话说的面不改色,完颜静听着都要信了。
高廷尉装腔作势的敛了笑容,惊讶道:“竟还有此事,若曹大人所说为真,公主这谋逆的罪名,当真是辩无可辩,公主糊涂啊!”
他惋惜的一拍大腿,唤来狱吏在一旁记录口供。
“公主,好好看看,这些财物和礼品都是你送出去的吧?”高廷尉问道,将一张长长的明细递到她眼前。
“弘文元年五月七日,易安公主遣侍卫送纹银十两至以下官员家中,合计纹银五百六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