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
嘱咐完警察，肖途又看向从始至终一直坐在那里，无比乖巧的乔语，眉间不禁柔和了些。
“累不累？要不要回去休息?”
乔语点点头，旋即被肖途拉起，握着她的手要带她离开。
苏静文“诶”地一声:“警察同志，这还没调查完，她怎么就走了?”
警察没回答她，只是挡在她面前道:“乔太太，请您坐好，不要随意走动。”
“不是，你让她回来！我们还没调查完，这么多人坐在这里，凭什么她能走！”
警察面无表情地斜睨她:“如果你姓肖，你也可以现在就走。”
苏静文猛地噎住了。
许久许久，脸色苍白地跌坐在椅子上。
而乔情和刘老太爷的脸色更差，乔情坐在凳子上，甚至开始细密地颤抖起来。
乔语被肖途带上了车，她安静地任由肖途给她系安全带，半晌，轻轻地叹出一口气。
“又麻烦你跑了一趟。”
肖途却不似以前那般冰冷，领着她出来以后，看上去心情还算不错。
他眉眼相较之前柔和了些，深邃的眼眸看住她，目光轻轻落在她身上。
“今晚还算不错，知道找我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