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治好了乔先生的病,”肖途说话时,目光沉沉地落在对方身上,添了几分无形的压迫和质问,“你呢。”
苏静文立刻哑口无言。
肖途又把目光转向被他踢废了的乔国峰。
那男人立刻缩了缩脖子,心虚地将目光移向别处。
“肖先生。”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肖途转移目光,最后轻轻落在病床上那个男人身上。
乔国川长着一张面善的脸,即便用严肃的语气说话,也多了几分长辈对晚辈的语重心长。
“我们家小语从小就乖巧听话,长大了也孝顺得很……希望肖先生,能好好对我们小语。”
乔国川知道自己劝不动乔语,她做了什么决定,向来会一条路走到黑。
他只能用长辈的身份劝说肖途,希望他的女儿不会再受任何委屈。
乔语听着,眼眶微微一热,她沉默无言地握住了乔国川粗糙的手。
肖途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将眸子稳稳地盯住乔国川,说的话平稳而有力量,是沉稳有力的保证。
“我会的。”
乔国川得了保证,微微放下心来,他慈祥的目光在乔语和肖途之间转换,许久后,点点头,感慨地说:
“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