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带着痰的嗓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后说道:“是我,你张叔,天还没亮,你这是要去哪?”
张铁柱到了近前,借着月色看清了陈奕的车上什么都没有。这么早出去,除了干坏事,还能干啥呢?
陈奕蹬上自行车,没回答他的问题,反客为主淡淡问道:“你有家不回,在这路口睡着是想干什么?”
陈奕知道陈秀云会在队里小学放假时去县里做生意,他现在很难不怀疑张铁柱特意睡在村口的路上和这事有关系。
投机倒把被抓到是要蹲篱笆的。
张铁柱哼道:“我愿意在哪就在哪,你这是要去哪?”
陈奕简洁回答:“去市里看看收音机。”
回答过后,他又说道:“你大半夜的睡在这,等我今天回来,会和大队长反应。”
张铁柱一愣,“你反应啥?我干啥了我?”
“这是路口,随时会有大队里的妇女同志经过,你蹲守在这,让人很难不怀疑你别有居心!”
张铁柱伸出手指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最后恼怒的撂下一句,“我他妈昨天在这看到有兔子经过,在这守兔子不行吗?”
张铁柱是不务正业,是和袁春花有牵扯,但他和袁春花那是你情我愿,也碍不着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