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时不时瞅姜玉珠一眼,看她明显躲着他,他心里又舒服不少。
姜馨玉披散着一头半湿的头发,草兜里装的半满后头发已经完全干了,夜风一吹,那是相当清凉。
小手电筒都没电了,李月珍看着草兜里的田鸡,心满意足的往回折返。
到了院门口,周齐还跟着,李月珍诧异的问:“你咋不回去?”
周齐说道:“我找姜同志说说明天的戏。”
姜馨玉轻轻咳咳一声,背着李月珍弯起两根手指对着周齐比划了一下。
周齐瞬间想起昨天晚上,不自在的咽了咽嗓子。
俩人说了什么姜馨玉并不知道,姜玉珠夜里也没有和她分享和周齐的事,不过睡觉前,姜玉珠同志又把徐志摩的诗集翻了翻。
身体太过疲惫,大宝夜里又哭了一回,姜馨玉隐隐约约听到后都没醒,睡的那是相当沉。
连续两天的体力劳动让姜馨玉快变成了一条死鱼,就算有陈奕每天下午回来帮她,她也还是会在太阳底下晒好几个小时,在田间时背上的衣裳就没干过。唯一给她安慰的是每天都有炒田鸡肉吃。
姜珍珍在娘家住的时间太长了,村里的社员们都在背后传闲话。
星期二,姜馨玉中午拖着疲惫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