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大队长的丈母娘,可惜闺女不乐意。”
“啥闺女不乐意,人家队长也没看上她。”
“谁摊上张凤梅这样的亲戚也真是恶心人…”
至于夏东民和姜馨玉这一茬倒是没人说,毕竟姜馨玉在骂架时把话说的明白,是姜宝琴那丫头的心思鬼着呢。
王寡妇在一堆议论声中回了自家院子,陈奕正在棚子底下洗衣裳。
她张嘴问道:“你陈婶子和馨玉这丫头没吃亏吧?”
陈奕想起嘴上不饶人的小辣椒姜馨玉,淡笑着摇摇头,“没吃亏。”
“你洗啥衣裳?放那我下午就给你搓了。”
陈奕淡淡摇头,“我都大了,有空就自己洗了,哪能一直让你洗。”
他从前压根没洗过衣裳,但有搓衣板,就在上头划一划搓一搓还是很好学的。
王寡妇进灶房要做饭,进进出出间说道:“我和馨玉妈商量好了,等今年年底或过了年就给你俩办事,等馨玉毕业了,买点礼,再叫上你吴婶子,咱们一起去馨玉家坐坐,也算是把礼全了。”
找中间人带着礼登门是必不可少的,自古以来的“媒妁之言”可不能缺。
在搓衣服的陈奕愣了愣,从姜馨玉的态度看,他要和她结婚至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