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五里桥大队的社员们都在晒谷场上围着。
戴着草帽的姜馨玉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摊着一个账本,每个领了粮食的人都要过来签字,不会写字的就在姜馨玉写好的名字上按个手印。
大队长带着几个青壮在一旁称粮食的重量。
粮食是社员们最为关心的事,大队还是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来分的,这会家家户户不少连饭都不做就在这等着了。
姜馨玉现在对队里的账目还算了解,这几个星期放假没少去公房核账。
队里知青的分粮待遇和大队的社员们都是不一样的,当初开大会弄出人六劳四的范围并不包括知青们。
知青毕竟不是本村人,在劳动上也普遍不太行,女知青就更不行,这完全是体力决定的。七成是他们的生活保障,如果变成六成,他们必然会闹,所以当初开大会决定时,压根就没叫知青。
粮食分的一堆又一堆,在众人眼皮子下过称。
过完称后,一家几口一起把粮食运回家。
队长媳妇就站在姜馨玉旁边,和她时不时说着话,不远处还站着大队其它妇女同志。
“馨玉啊,你姐以后就在城里工作了,一个月多少钱?”
姜馨玉说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