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就成。”
王寡妇拿着雪花膏的盒子摩挲着,白他一眼,“你媳妇那也是我儿媳妇,以后都是一家人,我吃饱了撑的才找她事。”
“你说,我们哪天去馨玉家?不然再提两斤肉吧?我已经和你吴婶儿说好了,到时候她做这个媒人。”
陈奕想了想,姜馨玉脖子上的痕迹得几天才能完全消下去,说道:“再缓几天吧,我看看还缺点什么。”
“你去镇上让人打些柜子,想法子再弄些布票,到时候得换一床新床单新被罩…”
王寡妇絮絮叨叨的,觉得儿子结婚事可不少呢。
白日里的遭遇太过惊险,姜馨玉连着几夜都在做噩梦,半夜醒来就是一身汗。
三伏天,夜里在屋里头睡觉也会被热醒。
家里倒是有个凉席,母女俩夜里干脆把凉席铺在棚子下面,奈何没风的时候蚊子有点多,姜馨玉硬生生被咬回屋了。
姜馨玉连着五天都没去上工,社员们打听起来,陈秀云就说她身体不舒服。
大队里的人现在没有不羡慕陈秀云的,大闺女嫁的好,二闺女在县里有工作了,她自己每个月还有五块钱的补贴,姜馨玉就算不上工,那也是有饭吃的。
关注姜馨玉的人毕竟是少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