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在那灵活的道德底线之上,他会毫不犹豫地做出一些“恶事”。
这无关喜恶。
事实上,他甚至是班上唯一一个对齐鸿运没有丝毫恶感的人。
鲜衣怒马、少年得意……多么美好的词。
天下英雄如过江之鲫,未必个个都是敌人,忽悠来当小弟,多是一件美事。
只可惜,这孩子要抢他的利益。
大家都是一个蛊瓮里的虫子,你争得欢,我就得饿肚子,久而久之,彼盈我竭,再饿极了,说不定回头连我一起吃。
这是利益竞争之下的“绝对敌人”,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肯定要有一人成为另一人的垫脚石。
只是,他已经过了动不动就放嘴炮的年纪。
即使有这个意思,也不会展露丝毫,那没有意义。
因此,只是回了一嘴,就慢慢吃起早餐。
诸葛轶撑腮细看,目光流转,显然是对罗浮的反应感到意外。
董年年也深深看了罗浮几眼。
父母双亡、夹缝求生的她很有几分狡黠。
即使是当着罗浮和诸葛轶这两个好朋友的面,也不会胡乱抱怨。
之所以会有刚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