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個给自己做证,已经足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凭什么直到现在还不给个说法,然后尽快放自己出去?
只是嚷嚷半天,却没有任何一个大盖帽过来搭理。
正气急败坏之中,倒是有人推门进来。
“你小子不是回伐木点了么!”
“又跑回所里来干嘛?”
看到杨振又跑了回来,黄友明下意识的就想拿出支书的威风训斥,然后才发现跟在杨振身后进来的王贵。
当了二十多年的支书,又是从年代过来。
多少还是有点敏感性的黄友明在看到王贵的瞬间便已经大概明白了一切,冲着杨振狞笑道:“还以为你为啥跑回来,原来是回村去整我的黑材料去了啊——不过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吃过的掩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
“就凭你也想整老子——你做梦!”
“是吗?”
杨振闻言嘿嘿一声,指指本子上已经用红笔标注出来的黄二娃赵老幺几个的名字道:“本子上支书你写的是他们去县里出工,可王主任又说村里从来都没接到过县里有劳动要求的通知——他们几个到底到县城里干啥去了这事,不知道王支书伱能不能给解释解释?”
一看到黄二娃几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