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虽然天色只是微明。
虽然医生护士再三交代,表示邓云贵除了皮外伤以及掉了几颗门牙之外,同时还有一定程度的脑震荡。
让邓云贵无论如何都要多休息,短时间内绝对不能出院。
只可惜邓云贵又哪里肯听?
趁着还没上班,邓云贵赶紧叫了车来接自己回机关。
一回机关,邓云贵就开始奋笔疾书。
将棉纺厂不肯接受改制条件和他们被打一事联系起来,将这一切定性为是有反冻分子隐藏在棉纺厂内借题发挥,挑动工人意图对抗政策……
一通写完。
又再三审阅。
想到只要自己这材料一递上去,再有钱定均的支持。
到时候即便不能整的让棉纺厂掉几颗脑袋,但抓一批关一批,应该是轻而易举。
邓云贵便忍不住的狞笑连连,心说你们一群臭职工,居然也敢跟老子作对?
简直是瞎了你们的狗眼!
想着这些,邓云贵习惯性的便拿起茶杯想喝口茶,却发现茶杯空空如也。
几个临时工干事之类,正在大门前伸长着脖子对着门外张望。
提着水壶出来的邓云贵一看到几人,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