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强之外,还有一谁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的老头。
这老头,自然是黎刚。看到杨振过来,黎刚一边招呼杨振说着些都等你半天了之类,一边指指沈强道:“这孩子不错,不但知书达理,最重要的是会享受生活,不像你小子似的,一天到晚眼里就只有个钱字……”
“你要是以为沈强安于享乐!”
“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很清楚沈强心性的杨振闻言一乐,不过却半点没有表露出来。
只是依言坐下喝茶,一边如同随口一般问起白春江那边翡翠买卖的情况。
“老缅那边军阀割据!”
“虽说只要舍得使钱,买断几个敞口之类的完全不是问题!”
“但到底是在异国他乡,没有那么容易的!”
“总之估计这事没有个一年半载,怕根本难有结果!”简单的说了下白春江那边的情况,黎刚这才压低声音道:“本来以为那边就外头乱,没想到靠边境那块儿,简直都比外头还乱,特别是远平街那一带……”听到远平街三字,杨振略感熟悉,似乎曾经在什么地方听过。
但具体,却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不过到底虽说可能对翡翠生意有妨碍,却也不是一时片刻的事情,因而杨振便也没太过关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