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意思不说,甚至在闻言之后还全都齐齐黑脸,冲着曾茂超道:“要别人跟我们这么说话也就算了,但小曾你可是我们眼瞅着进所并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小同志——怎么着啊,难不成现在是连你也都觉得我们这些老家伙退了不中用了,所以也要开始跟着我们打官腔了么?”
“几老伱们这话说的!”
“要别人也就算了,可在你们面前,我曾茂超永远都还是当年的那个小曾!”
“在你们面前打官腔,就算借我一胆子,那我也不敢啊!”
听着话茬不对,曾茂超赶紧赔笑,同时回头看向刘继善一脸纳闷,心说你们不是在电话里说有人想资助咱们所的项目么?
这么大好事,几老现在怎么这态度?
“有人提着成袋子的钱过来资助所里的项目这事不假!”
“可问题是人家想专款专用,并且项目还要亲自核算!”
说到此处,刘继善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几老生气的原因,却依旧早已呼之欲出。
那就是这些老同志们原本以为能借着有人资助的关系,从相关资金里分一杯羹。
现在人家要专款专用,并亲自核算。
没有油水,那还能分什么?
这些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