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家长在边关,应该是一身的穷酸气,面对伯府的富贵,也该处处拘谨自卑的,可是看着她家沉浸在自己美貌中无法自拔的姑娘,她知道自己错了。
金桂受过专门的梳头培训,很快就给时芙昕梳了一个单螺髻。
时芙昕现在才十一岁,年纪还小,用不着佩戴太多的珠饰,只用了和身上襦裙颜色相近的天蓝色丝带做装饰。
丝带末端坠着白色珍珠,轻轻晃动头,丝带立马就舞动了起来。
可爱又俏丽。
时芙昕甩着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感叹了一句:「哪哪都好,就是太黑了些。」
金桂:「......」
她是该说她家姑娘太自信了,还是该说太有自知之明了?
「姑娘,要上水粉和胭脂吗?」
时芙昕这才看向梳妆台。
她那大伯母还是用了心的,梳妆台上,装着发带、绒花、珠花的匣子有满满一整盒,胭脂、水粉这些也都是配制齐全了。
「府里的其他姑娘,也都配有这些东西吗?」
金桂点了点头:「府里每个季度都会给姑娘们添置胭脂水粉的,是和每季度的四套新衣裙一起送过来的。」
时芙昕:「要是这些东西不喜欢,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