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无法容忍。”
“荷包的事,明明是她有求于你们四伯一家,可她却总想压着人家一头,先后将你们四伯四伯母得罪了个干净,事情无法收场,只能厚着脸皮赖在伯府不走。”
说着,抓起时芙玥的手。
“玥姐儿,你二姑姑未出嫁之时也是端庄娴静之人,如今变成这样,就是因为没嫁到好人家去,你今年已及笄,日后参加宴会那些,你可得上点心,一定要找个好婆家。”
时芙玥面露羞涩,默默垂了头。
儿子在场,五夫人也不好继续深说,嘱咐了两句,就让他们散了。
第二天,时芙昕和时芙音到了气华轩之后,就听到时老夫人要拆一个药枕做荷包的消息。
时芙昕听后,笑笑就过,该干嘛干嘛,对于周围投来的打量目光,毫不理会。
时芙音看出时芙昕的态度后,就没说什么。
倒是晚上吃饭的时候,时正和在饭桌上提了一句。
时芙昕笑着道:“爹,祖母要表露她对二姑姑他们的母爱,你可别去参合啊。”
金月娥看了看时芙昕:“那荷包真没了?”
时芙昕笑了笑:“娘,稀缺的东西才显珍贵。之前咱们送出荷包的时候,别人都不珍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