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管着家,报考国子监、国女监是大事,你们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她也好从旁帮衬一二。”
时大夫人立马笑着道:“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时芙音笑着道:“多谢祖母,多谢大伯母,我们的事都是小事,暂时用不着家里帮忙。”
时老夫人笑着摆了摆手:“这可不是小事。”看着时芙音,“武阵可不好闯,之前也有将门之女去闯,可最后是被抬着离开的。”
姑娘家被当众抬走,可是件很丢脸的事。
时芙音笑了笑:“祖母,我会小心的。”
时老夫人看着时芙音,对于次子的这个女儿,她的印象就是文静、稳重,不是特别的出众,但也不算太差。
时家孙女多,说实话,之前她并不是很看重这个三孙女。
可是此刻,看着眼前低眉浅笑、浑身却散发着自信的三孙女,时老夫人发现,次子一家,她好像都不是特别的了解。
沉默了一下,时老夫人又看向时芙昕和时定浩:“国女监祭酒北风先生,在音律方面早造诣颇高,他担任祭酒之后,也有擅音律的学子前去报考,可是从未有一个学子入了他的眼。”
时定浩信心十足:“祖母,你就放心吧,我们借了七叔的乐谱,上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