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时正和一家有什么动静吗?”
吴心蕊连忙回道:“回主子,时正和一家并无异样,时正和还是天天去兵马司当差,一直在北城一带巡逻。”
“时五郎和时九郎每日进宫,金氏一直呆在武昌伯府不出,时芙音忙着开红颜笑的分店,时芙昕上午上学,下午去红颜笑。”
庆国公夫人听后,眼睛眯了眯:“先遇刺杀,后又有时正茂革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这一家子倒是够沉得住气的。”
吴心蕊看了看庆国公夫人,犹豫着问道:“主子,还需要继续对付时家吗?”
庆国公夫人沉默了一会儿:“这一家子先不动了。”
虽然她现在还不能确定近两年来的出事跟时正和一家是否有关,以她以往的性子,肯定是不允许这样的变故存在的,可是最近的损失实在太大了。
大得她感到肉痛,大得她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西郊地牢损失的杀手还不是她最可惜的,江湖中有的是亡命之徒,只要银子给够,不怕找不到人。
可是安插在朝中的官员,却是祖父、父王,以及她数十年的积累呀。
这次差点被连根拔起了!
一想到这个,庆国公夫人就感到心头疼得厉害,捂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