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听后,满脸不赞同:“五郎,家里不需要你冒险立功,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时正和沉默不语,时芙音三姐弟也没说话。
时定轩笑着道:“娘,我是家里的长子,理该承担起应尽的责任。”顿了一下,“在京城,咱们家太弱了,一旦某些权贵动用权势对付我们,我们家只能被动挨打。”
“在侍卫处,在皇上眼皮底子下,儿子不好培养自己的势力。可是去了南方总捕衙门,儿子能筹划的就多了。”
“爹娘,儿子真的想去南边搏一番天地,不求做得有多好,只求外人想要对付咱们家时,得事先掂量掂量。”
听到这话,金月娥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最近一两个月,先是小女儿被劫持,后又是长子被皇上下了牢狱,已经让她意识到,在京城,即便他们不去惹事,很多事也会主动找上门来的。
此刻的时正和很自责和愧疚,是他这个当父亲的没用,要不然,长子也不会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沉默了一会儿,看向长子:“你要想是想好了,那就去做,只一点,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时定轩见父亲同意,笑着起身,郑重行了一礼:“谢爹成全,儿子一定好生护着自己,不让爹娘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