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她不是说听皇上号令吗?我们求到皇上面前皇上发了话,她敢不听?”
“宫宴上你是没带耳朵吗,时氏公然说了,别威胁一个大夫,皇上是能命令她医治,可怎么治,治不治得好还不是完全由她说了算了。”
“这”
听着周围的低声议论,公孙明发现妻子胡芯蕊一直在看荣亲王府的马车,不由问道:“怎么了?”
胡芯蕊眸光幽幽:“时芙昕可真敢!”语气中带着佩服和向往。
公孙明顿了顿:“她的胆子是很大。”
胡芯蕊突然笑道:“她说龙氏传人做事问心无愧,喜欢直接挑明”
这话有些没头没尾,公孙明没听懂,不由看向胡芯蕊。
胡芯蕊见他不解,笑道:“我就是觉得,这样行事很畅快。”
公孙明不是很赞同:“做人做事哪能随心所欲,身处朝廷,就得按皇家规矩行事,要不然龙氏传人也不会销声匿迹。”
闻言,胡芯蕊眼眸一垂,没再继续多说。
另一边,楚曜也跟着时芙昕坐上了马车。
时芙昕诧异道:“你今天怎么不骑马?”
楚曜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他发现,他对她的了解还是太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