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关表妹是什么心思?”
“我能有什么心思?”
“我当然是没有心思!”
楚曜快速表明自己的态度,接着,又有些欲言又止:“关表妹是个可怜人,以前我在王府遭受排挤,她帮我良多,我真心希望她能有个好的归宿。”
“其实,这两年我一直在暗中帮她相看合适的人家,只是告诉母妃后,母妃每每都多有阻拦,我也不好直接插手关表妹的婚事,事情就拖到了现在。”
时芙昕:“你知道你为何是王府食物链的最底层了吗?”
楚曜愣了愣。
时芙昕幽幽道:“王府里的其他人都有办法辖制母妃,只有你不能。”
“母妃作为父王的正妻,嫁入王府这么多年了,从未碰过掌家的权力,可见她活得很失败。”
“你连处处被掣肘的母妃都没法子拿下,你不是王府里最弱的人,谁是?”
“王府其他人辖制母妃,母妃辖制你。你虽是王府在外最有权势的人,但王府的人还是能骑在你脖子上。”
“这就是你这些年为何过得那般不如意的原因!”
楚曜闷头不语。
时芙昕看着他:“要是太后真的要将关表妹说给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