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偷人这事你可有证据？”
付长在摇头：“当年我无意间撞见太后的丑事，虽侥幸活了下来，但不久之后就出宫了。”
见付长在没证据时芙昕也不失望，前有擅蛊的麻川，后有不是皇室血脉的昭阳公主，只要仔细查找，不愁找不到证据。
想问的问到后，时芙昕不再久留，起身准备离开。
付长在赶紧让烟袋子相送。
离开之前，时芙昕回头看了一眼付长在，笑着道：“付公公，我还以为我要多来几次你才会告诉我这些秘辛呢。”
付长在笑了：“玳儿是夫人的人，夫人好，玳儿才能好。”
时芙昕：“那可是太后，太后身后还有太子，还有韦家。”
付长在继续笑眯眯道：“是啊，那可是太后以及太子，可是夫人还是敢和他们对上。”
时芙昕也笑了，付长在虽竭力一副完全信任自己的模样，但她刚才可没错过提及太后时，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恨意。
太后或是韦家应该对付长在做过什么，付长在将这些秘辛之事告诉他，除去烟袋子的原因，未必没有想要报仇的意思。
“走了。”
……
回王府的一路，时芙昕都在想如何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