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退出房间。
“他还能活多久?”艾德公爵问道。
“这就要看诸神的旨意了。”派席尔叹息道,“其实他能坚持到现在,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劳勃!劳勃怎么样了!”王后瑟曦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一只手牵着儿子乔佛里王子,身后跟着弟弟詹姆·兰尼斯特。
大学士派席尔道:“陛下刚刚立下遗嘱,已经喝下罂粟花奶,睡过去了。”
“他立好了遗嘱?”王后瑟曦压抑着愤怒,“为什么不叫我!”
几位大臣低着头,不说话。
艾德公爵明明告诉自己不能露出异样,但还是无法压制内心的愤怒,他上前一步,反口质问道:
“王后,陛下垂危之际,你为什么没有陪伴左右?难道还要我们派人去请吗?”
这事确实是王后理亏,但瑟曦的态度却依然强硬:
“你难道要我在那个发臭的房间里待上七天七夜?不洗澡不吃饭?我这才离开一会儿,你们就把遗嘱立好了,艾德大人,您可真会挑时间!”
艾德公爵实在不想跟这个女人胡搅蛮缠,他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让对方瞧出端倪,便大步越过王后,冷冷抛下一句:
“既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