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的是詹姆·兰尼斯特,你觉得泰温还会不会谨慎?”
达冯哑口无言。
威廉又道:“我的父亲在风息堡做了一年多的俘虏,泰温却一直没有将他赎回来,而他自己的儿子提利昂呢,不久前刚在多恩被俘,现在都已经完好无损地回了君临!这难道不是区别对待?”
“是凯撒不同意放你父亲回来,不是泰温不想赎回他。”
“这种借口你都信?”威廉怒道,“反正我是不愿再为他拼命了,这城要守你自己守,我准备……”
“你准备干什么!”达冯霍然转头,目光中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光芒。
仿佛只要堂弟下一句话没说对,他就要捏碎对方的咽喉。
威廉被对方的气势所慑,顿时说不出话来。
达冯盯着堂弟的眼睛,冷冷道:
“别干蠢事,威廉。”
威廉缓过气来,嗫嚅着道:
“我,我只是觉得,这座城迟早要丢,不如,不如趁早撤军……”
“撤得走吗?”达冯拉着堂弟来到城墙边,指着外面沉沉的黑暗,道,“你应该也清楚,敌人包围了南、西、东三面,唯独留下了北面,这是凯撒的疏忽吗?
当然不是!
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