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头伫立良久,面色不断变幻。
达冯走出几步,便找来自己的侍从,吩咐道:
“你亲自带人盯着威廉·兰尼斯特,如果他敢有异动,立刻通知我。”
“是,大人!”
交代完这些后,达冯也没有了继续巡视的心情,便转身返回住处。
脱掉铠甲,他躺在床上,可依然没有睡意。
直到东方隐约可见晨曦的微光,达冯模模糊糊地眯了一会儿,可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进来。”
“大人,”侍从推门而入,道,“威廉爵士果然如您所料,纠集了一批人准备从北门逃跑,现在已经被拿下。”
达冯脸上没有多少惊讶,淡淡地问道:
“跟着威廉一起跑的有多少人?”
“大概有两百多人。”
还好,不算多。达冯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穿上铠甲,配好长剑,他跟着侍从出了门。
“达冯!堂哥!我错了!”被捆住手脚的威廉一见到达冯的身影后就大声呼喊求饶,“你可以责罚我,打我军棍……”
“临阵逃脱是什么罪?”达冯打断道。
威廉涨红了脸,不敢说话。
“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