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试探一下他的态度,你做得不错。」
「哦哦。」
年轻人惶恐地接过手帕按在脸上,冰水混和着酒液,还有鲜红的血一路往下流,染红了他的衬衣袖口。
「看来我们这次的行动,并不会得到秘党的支持。」另一个年轻人说。
「未必,至少他没有在你们每个人的喉管上留下什么,这已经是最大的收获了。」
汉高转向那个受伤的年轻人:「刚才你已经碰到了他的底线,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他手下留情了。」
「底线?」
「死去的同伴。」
汉高拄着拐杖,吃力地站了起来:「不论是混血种,又或者普通人,昂热对同伴的看重是你们想象不到的。」
「他已经130多岁了,130多岁的老人,早该把棺材准备好,安详地听孙子讲故事了。」
「可他安静地坐在我面前喝着香槟时,我却觉得他的身体紧绷着,随时会暴跳起来,就像是条捕猎前的鳄鱼。」
汉高拉开抽屉,摸出两柄金色的老式转轮手枪。
他卸下一颗子弹放在桌面上,0.5英寸马格努姆手枪弹。
这种子弹即便不改造也可以一枪打翻河马,而这颗子弹的头部篆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