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弟子」动了手脚。
不过,孔丘还没死呢。
他们这么着急动手,不担心孔丘转过头来找他们算账吗?
个中之事,我不清楚。
葛天在收到信的当夜就催马赶回了鲁国,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了。
我又回到了一个人的生活。
一个人噼柴,一个人挑水,一个人放牛。
我心如止水,似乎慢慢进入了一种莫名的状态。
堵上门来拜师的人又多了起来,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感受到葛天的作用。
碎嘴也挺好的。
面对这些人,我也没有再像往常一样来者不拒,而是给他们出了三个问题。
天上之天是什么?
神是什么?
这世间的道又是什么?
前两个问题均是我童稚时所问,最后一个问题则是我作为道家老子所问。
此三者,答上其中之一,便可拜我为师。
有了这道门槛,来拜师的人果然少了很多,渐渐的,我的门前也没有什么人了。
可是于我而言,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依旧是一个人噼柴,一个人挑水,一个人放牛。
一个人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