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出来,记住了啊!”阮月不放心地叮嘱着,在这人命贱如草芥的年代,只能自己保护好自己。
夜里几人把推车推到离外围很近的地方,在一棵大树下面铺上树枝,卢春娘抱着新生的宝宝狗蛋,和阮鸣一起躺在上面睡着,其余四人,轮流守夜。
棍子,菜刀就放在手边,以便应付不时之需。
后半夜,阮月左手棍,右手刀,不时地咬咬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
当她听到细碎的脚步声,瞌睡瞬间消散。
手里的菜刀和棍子瞬间被她攥紧,手心里潮乎乎的都是冷汗。
借着月光她发现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人,五六个大汉正在人群中穿梭,偶尔相互摇头,慢慢地朝着他们的方向靠近。
这怎么好像不是流匪,倒像是在找人的。
阮月心里发凉,偷偷地捅了捅她身边的阮老太,阮老太刚想说话就被阮月一把捂住嘴,在她惊愕的目光中指了指向这边搜寻的几个壮汉。
阮月他们待的地方有些靠近树林内部,几人在外围没找到,就开始往森林里找,本应安静夜,被一声猫叫一样轻的婴儿啼哭声打破。
这一声惊醒了家里其他人,也惊到了离他们不远的歹徒。
他们循着声音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