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被他问得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喝完粥听到问话看向她的家人,标准的老弱病幼,要是能把清林留在身边,那他们活着到平洲的几率将会大大的增加!
虽然趁人之危好像不太厚道,可是,再分能有别的办法,她也不想跟任何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阮月忍着心里的不适,不断的告诫自己,只是假装一下,等到了平洲,就跟他说清楚,把刚刚从歹徒手里拿到的二十多两银子给他当做报酬就是。
她下定决心,蹲下来小心翼翼的问了个模棱两可的问题:“你不记得了?”
清林皱起好看眉,疑惑地摇头:“我只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叫清林,刚刚我努力想了半天,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是你做的粥好像我吃过很多次一样,很熟悉。”
阮月轻叹一声,伸手摘下他头上的一片枯叶,轻声说道:“我们刚刚成亲呢,你是我相公。”
“难怪。”清林思索了一下,还是没有想起任何信息。但是他对阮月莫名的亲近感做不得假。
他眨眨还有些泛红的眼,拉着阮月的手,抱歉地说道:“阿月,辛苦你了。”
阮月猛地收回手,生理上的厌恶让她脸色兀得不太好看,她干巴巴地解释:“我们刚刚成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