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信她。家里的老鼠药都是我买的,她一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
零零叹口气,面对罗芬芳的强词夺理有些无奈,“你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就连老鼠药都是隔壁婆婆给我的,我回家放在角落里”。
“所以没人比我更清楚老鼠药是什么颜色”,零零看向警察,“叔叔,你们可以去小河沟村问,婆婆会给我作证的”。
邻居婆婆很好,她腿脚不利索不常出门,可只要出门见到她就会给她吃的。
“你,反正…反正那就是毒老鼠的药”,罗芬芳梗着脖子喊,故意拔高音调,颇有种虚张声势的感觉。
“就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
警察沉了口气,最后问了一句,“你确定是你从家里带过来的?”。
罗芬芳重重点头,特别肯定。
“行”,警察朝守在门口的警察招了招手,“把她铐起来了带回警局调查”。
“是”。
罗芬芳看着警察拿着手铐向自己走来,瞬间就慌的要尿裤子。
见他二话不说就抓住她的手往手铐里塞,腿一软跪在地上,同时扯着手铐撒泼打滚,号啕大哭。
“啊…同志,同志,我没犯法啊,我是好人,我没干过坏事儿,我就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