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山的天空,一如既往,阴云密布。
狂风呼啸着吹进青铜大殿,又从大殿屋顶的窟窿吹出。
白墨坐在青铜桌后面,坐在空旷的大殿里,正在研究药方。时而抬头看看旁边的植物机器,看看机器中间的路旁花。
却见路旁花已经长出三片叶子。
而机器外围的八种耳朵,都有些发红、肿胀,微微颤抖。原来,之前在委员会开会,外加一场晚宴,机器听了太多心声,八只耳朵疯狂运转,过载了……
“也罢,让机器休息几天。
“再过些时日,等机器休息好了,等委员会有大型活动,再去蹭心声。”
狐狸山的一切,都在正常运转。
时而有徒弟送来成熟的药草。
时而有徒弟送来新鲜出土的铜板、石板。
……
狐狸山脚下,万顷药田里,一道道火红色身影正在忙碌。
药田角落,一颗参天大树,茁壮生长。
这棵树几十米粗,上百米高,拔地而起。
翠绿色的枝叶间,火红色身影爬来爬去。
正是白墨的狐狸徒弟,黑鞋子。
却见黑鞋子趴在巨大的树杈上,干着啄木鸟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