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工作的?”
挖掘出的文献中,极少有相关记载,白墨没得学。
突然……
嗖!
却见大耳朵从门口跑进来,跑到桌案前,狐言狐语,比比划划。
“嘤嘤嘤!嗷嗷嗷!
“嘤嘤嗷嗷!”
它很着急的样子,比划半天,白墨大概看懂。
“你是说,黑爪爪出事了?”
“嘤!”
大耳朵蹲在桌案前,郑重点头!
“黑爪爪不和你说话,甚至吃饭的时候,一句声音没发出?”
“嗷!”
大耳朵再次确认,之前黑爪爪从来不这样的!
“你怀疑,黑爪爪因为上次那首歌,受到了奇怪的影响?”
大耳朵表情严肃,皱着眉,眯着眼,点头!
它有理由怀疑,黑爪爪被那歌所害,心理的创伤还是没有修复,甚至越演越烈,已经对黑爪爪造成器质性伤害……
它怀疑,当初一起快乐唱歌的师兄弟黑爪爪……已经变成了哑巴!
……
狂风呼啸,卷起路上黄沙,卷碎路边枯草。
白墨走在山路上,悄悄来到风干工坊附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