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裂纹，卖相相当不好。
不过一种米养百种人，方林岩还是懂得百口百味的道理的。
比如自己觉得螺蛳粉香，其余的人觉得螺蛳粉臭这并不稀奇。
而这石雕方林岩觉得丑，其余的人觉得是大师之作也是有很大可能的啊。
此时秃鹫已经朝着老板问道：
“老兄！这玩意怎么卖？”
拿着刷子的年轻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便殷勤的介绍道：
“嘿，朋友你真有眼光，这可是古物，一口价三千新第纳尔。”
秃鹫虽然不知道这玩意儿多少钱，但讨价还价的基本素质还是有的，顿时像是被刀子捅了一下，急忙道：
“啊？这个价格太贵了！真的是太贵了。”
没料到这时候旁边的那个老板也是走了过来，嗤的一声笑道：
“小老弟，这玩意儿是假货！”
这个老板的手臂上全是纹身，敞开的领口处都是黑油油的胸毛，膀粗腰圆的嘴里面还叼着烟，面相一看就是比较凶恶，拿被烟熏得发黄的手指头戳着这石雕道：
“这玩意儿其实还是仿得比较地道的，就是这地方太不靠谱了。”
他手指头戳的地方，就正是石雕上的贵妇脖子上的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