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洼洼,烟雾四散,却也完美的避过了好几发准确射来的子弹。
紧接着,方林岩就跑到了远处的隐蔽位置,直接将马大锤放了下来,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马大锤的“尸体”就动了一下,然后他喘了几口气,那破锣一般的独特嗓音就响了起来:
“干啥呢!嚎丧啊?老子还没死!!”
这几句粗话一说,本来要溃散的军心立即稳定住了。不仅如此,马大锤更是开始指名道姓的戳着人鼻子开始大骂了起来:
“刘大鼻子,你在喝酒的时候咋说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刚才他娘的逃得比谁都快!”
“小鼻涕,你不是说要冲到老子前面挡枪的吗?你人呢!”
“他妈的,何狗剩,老子看得清清楚楚你是第一个逃的,你给我记住了,这一仗打完若是赢了,这件事就一笔勾销,若是输了,呵呵,你自己去找军法官吧!”
“.......”
一番威胁怒骂外加利诱之后,整个散乱的军心顿时就镇定了下来。
方林岩此时也不得不承认马大锤这么个粗人拥有过人之处,能被刘总兵赏识绝非幸至。
此时内院的日本人又开火了两波之后,却发觉敌人并没有被连续排枪击溃,而是在黑暗的隐蔽处